她可绝对不会因为感情让自己太发愁，多年来季森卓的磨炼，其实也造就了她对感情的平和态度。

咖啡，面前放着一本大拇指那么粗的专业书籍。

“媛儿，你回来了。”进门后第一个看到的是妈妈。

他的薄唇勾起浅笑：“我刚才对妈说的话，你还满意吗？”

“你说什么？”

“不用叫他了，”符媛儿打断她的话，“我就是有事跟你说，你给子吟找的那个煮饭阿姨，做的饭菜不太合子吟的胃口，要不麻烦你给她换一个？”

管家开始给大家端上早餐，今天的早餐以面点为主，每一样都做得很精美。

她透过车窗往里瞧，只瞧见程子同趴在方向盘上，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伤了……

上车后，他往她手里塞了一瓶牛奶，还是温热的。

她点头的话，一定会伤到他的，她脑子里忽然跳出这样的念头。

符妈妈眸光冰冷，但语调一直保持温和，“你要理解程子同，子吟对他来说就是亲人，是妹妹，大哥护着妹妹，这种事也不少见嘛。”

“爱一个人是为了什么，难道不是为了让对方快乐，也让自己快乐？”符妈妈反问，“你对季森卓的爱，既不能让他快乐，也不能让你自己快乐，你为什么还要坚持？”

他却摁住她的双手手腕，继续。

豆大的雨滴在狂风之下，狠狠拍打着窗户，仿佛野兽在怒吼。

“暂时还没有。”

她猜到了尾，但猜不到头，猜不到程子同为什么要这样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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